午夜的清醒
她总在深夜发来消息,像一只不安的夜莺,在黑暗里反复试探自己的回声。起初,我以为那是思念,后来才明白,那不过是寂寞的惯性。
最后一次见面,咖啡馆的玻璃映出两张疲惫的脸。她的指尖在杯沿画圈,说:“你好像从来不需要我。”我望着窗外行人匆匆,忽然意识到,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谁对谁错,而是对“爱”的理解——她把依赖误认为深情,我把沉默错当成成熟。
分手后的第三个月,我在旧书里翻到她夹的银杏叶,脆薄的叶脉记录着某个秋天的温度。但有些东西,就像书页间的标本,适合珍藏,不必复活。
爱情里最危险的幻觉,是以为自己能拯救另一个人的孤独。
这一切,似未曾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