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的清醒剂
她最后一次检查手机,屏幕上是他的未读消息:“我们还是做朋友吧。”光标在对话框里闪烁,像一把悬而未决的刀。三年来,她习惯了为他熬夜、为他放弃出差机会、为他学做辣菜——尽管自己吃辣会胃痛。朋友?她忽然笑出声,像听见一个荒诞的黑色笑话。
凌晨两点,她翻出抽屉里积灰的护照,订了张去冰岛的机票。在雷克雅未克的极光下,她终于看清那段感情的全貌:不过是用妥协堆砌的海市蜃楼。回国后,她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,把辣酱瓶子扔进垃圾桶的瞬间,胃部久违地轻松起来。
后来她在日记里写:“有些人注定是生命里的过敏原,痊愈的第一步,是承认自己会疼。”
这一切,似未曾拥有